脖子都缩了缩,“什,什么?你当时也在......”“晚晴,我和秀莲之间,
那是清清白白的,你可千万别听信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子!”黄晚晴讽刺道:“清清白白?
她都心甘情愿帮你洗内裤了,这还清白?”“平常的时候,你没事就跑到屠家去打牌,
这怎么解释?”宋春林咽了下口水,眼神稍微有些躲闪,“我,我就是打打牌而已,
村里那么多人看着,难道还能做什么?要什么解释!”黄晚晴挑眉冷嘲:“白天打牌,
倒确实说的通。那你最近这十几年,每逢屠师父有事离家出远门,你就早出晚归,
又怎么解释?”宋春林紧张极了,结结巴巴道:“怎么会呢?碰巧晚上有牌局罢了!
你可别胡说八道,凡事得讲证据!”这些点点滴滴,黄晚晴确实拿不出证据,但她是女人,
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!她深吸了一口气,眼珠子滴溜转动,忽然就有了主意,“证据?
”“宋春林,莫非你真的以为,我手里没有一点证据?”此话一出,宋春林明显开始心虚了,
“你,你有什么证据?哼,少糊弄我!”黄晚晴看他这样的反应,知道自己诈他这一招,
算是诈对了,顿时垮下脸,与其对峙道:“你别以为自己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,
做的神不知鬼不觉!今天早上,屠秀莲全都跟我说了!
”“她说你前脚收了王媒婆的两百块钱,后脚就去县城给她买了个金手镯子!”“不仅如此,
屠秀莲甚至还当着我的面挑衅,说你不仅给她送了金镯子,还在背地里答应她,
将来把宋家的那一对传家宝,也送给她当定情信物!”“你就说,是与不是?
”俩人在院子里吵架动静太大,屋里屋外的儿女们,纷纷往院子这边靠近偷听。
宋春林听完这一番话,脑瓜子嗡嗡的,算是彻底傻眼了!他一边后退,
一边自言自语地呢喃道:“老天爷!屠秀莲那个蠢婆娘,怎么嘴巴没个把门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