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念念怎么得罪云棠小姐了,她才四岁而已,云棠小姐心里不顺,
也不该拿孩子出气......”说着她便剧烈地咳嗽起来,几乎要咳出血来。
裴昭急忙安抚地拍着她的背顺气,愠怒地看向另一边的宋云棠。“你对念念都做了什么?
”宋云棠没有回答裴昭,只是嘲讽地看向沈姝宁,勾唇道:“原来大少夫人能听见外头动静,
我还以为大少夫人昨日对婆母做下亏心事愧疚难安,病得不省人事了。”提及昨晚的事,
沈姝宁脸色一白,眼泪簌簌落下。“糕点上的毒,我真的不知情,你放心,若母亲有事,
我便一死以证清白。”顿了顿,她咬唇。“阿昭,你还是将我送去慎刑司,
只要这里能容得下念念,我愿意去......”宋云棠毫无动容之色,
只沉声道:“这些话大少夫人就留给那些爱听的人,我不需要。”眼看沈姝宁哭得要晕过去,
丫鬟婆子再次一拥而上。裴昭知道宋云棠懂医,急声道:“云棠,你一向懂事,别置气了,
先给阿宁瞧瞧!”宋云棠眼底划过讽意,拿出衣袖里一根很长很粗的银针。
在没人看到的角度,唇角带着嚣张的笑,冲旁边裴念晃了晃针,
一副要将他娘沈姝宁扎个对穿的模样。果然,裴念又怕又气,恶狠狠地冲上前,
挡在沈姝宁身前,冲宋云棠骂道:“坏女人!我不许你碰娘亲!”宋云棠摆摆手,
示意裴昭她也无能为力。裴昭又要顾大的,又要哄小的,伤口似乎都崩裂了,
他忍着一阵头疼目眩,连忙让人去请太医。偏院安定下来的时候,
宋云棠已经让人将偏院属于她的物件都搬走了。午后,明夏已经将行李收拾了大半。“小姐,
这几箱都是这几年裴家送来的,还有这些世子爷送的礼物,要如何处置?”宋云棠走到桌边,
落笔为裴夫人写下之后调理身体的药方。看都没看角落那几只箱子,她淡淡开口。
“裴家的东西一件不带,其他所有物件,即便一花一草也要带走。”明夏点点头,
随后看着一屋子的行李,无比唏嘘。原本今日大婚后也是要盘点搬走的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