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黑字为证,我今天要嫁的人不是你。”我朝宾客淡然一笑:“感谢诸位,
今天参加我和陈烜的婚礼,一切照旧,不用拘礼。”多年来,我和陈烜都是默认的一对,
没人注意到,请柬更换的名字。终于,有眼尖的客人惊叫:“快看,
迎宾立牌上写的也不是裴夏,是陈烜陈先生!”下面窃窃私语成片,裴夏像个小丑站在原地,
险些被嘲笑淹没。他指节捏得泛白,死死盯着我,哑声问:“小璐,你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
我要听你亲口说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就算赌气和吃醋,但闹也该有个限度,弄张假证,
还大闹婚礼,我到底哪里亏待你了?”事到如今,他还以为我在演戏。我轻飘飘扫去一眼,
“你扪心自问,真的不知道原因吗?”不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放弃商业利益更高的陈家,
选末流的裴家?不知道现在我为什么离开?质问的目光无法阻挡。聪明如裴夏,
很快察觉不对劲,却咬着牙关不敢承认。一旁的林巧眼睛红得像兔子,眼含热泪拦在面前,
故意拔高声音:“江小姐,您就算和裴总闹矛盾,也不该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呀,
还当众宣扬,给他戴绿帽......”我一动不动望着她,觉得可笑,偷腥的人,
反倒开始贼喊捉贼了。“我和你们总裁说话,林秘书,未免有点多嘴了吧?
”林巧委屈地撇撇嘴,投出求救的目光,却发现众人神色冷淡。她身后空无一人。
林巧揉皱了衣角,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得往下掉,哭得好不可怜:“我知道您家世好,
看不惯我,身边也不缺男人,我......只是替裴总不平,您不能辜负他啊。
”完全没注意裴夏惨白的脸色。周围,逐渐有探究的目光聚拢:“说的也是啊,
明面上还没分手呢,江白璐出轨还不知羞耻?”“反正她一向嚣张不知羞耻,又有江家兜底,
什么破事干不出来?浪费裴少一腔真心,还不如喂狗。”三言两语,话越发难听而夸张。
林巧眉尾高挑,像在看我笑话,
沉默许久的裴夏却低声呵斥:“够了......全都给我闭嘴!”林巧吓得肩膀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