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宁远侯夫人有三个月身孕,听说侯爷和夫人的继妹一起给夫人下药,活活地把胎打落了。
”“宁远侯怎么能做这种事,真不要脸。”围观的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,
宁远侯府的人头都抬不起来。而沈晚音则在宁远侯府里一直吵闹不休:“侯爷,
如今姐姐已经和你和离,你可以娶我了呀。”顾以安焦头烂额地苦劝:“我被人上折子弹劾,
说我德行败坏,宠妾灭妻,晚音,不如你先回平阳侯府,求你姐姐和父亲原谅,
到时候我再迎娶你,岂不是护住了你的名声?”果然,沈晚音听了宁远侯的话,
第二天一早便回了平阳侯府,冲进我院子里要给我请罪。我在吵嚷中醒来,听到芸儿在说话。
芸儿在外面冷言冷语:“二小姐,你这是诚心认错还是想气死我们大小姐,
明知她被你害得刚小产,如今躺在床上还养着,你便一大早来这里哭,
你这是诚心不想让大小姐养好身子。”“难不成你是故意不想让她养好身子,
好让你早日进侯府不成?”继母一声厉喝:“来人,给我掌嘴,主子说话,
哪里有你这奴婢说话的份。”继母身边的人冲上来拿住芸儿,正要动手,
我推门而出:“住手。”我施施然走出来:“母亲好大的气势,
父亲才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我的院子吵闹,母亲今日便带了人来扰我静养。
”“难不在在母亲眼里,父亲的话也不听了?”“还有,父亲说过,
沈暗音已不在是他的女儿,一个外人,跑来我院子里跪着干什么?来人,拖出去。”“是,
大小姐。”粗壮的仆妇冲过来,将沈晚音拖了出去。继母尖叫道:“住手,她是二小姐,
你们好大的胆子。”仆妇可不怕,只看着继母,仰着下巴道:“夫人不必拿我们是问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