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以慈善掌事断不可取。再说这九十六桌,上百号的名流权贵,
其中一半都是徐家的嫡系势力,另一半则是主打一个谁也不得罪,谁过寿我就来,
而且带足了礼品给足了面子但我就是不站队不帮腔。简单来说就是——谁赢帮谁!
随着钟磬之声悦耳,寿宴以舞姬入堂开始。徐庆坐在高台下筵席首位数次领酒祝贺,
酒过半酣后,他突然朝着秦夜招了招手:“夜儿听说你修炼了新的剑法,
不如借着寿宴之际有诸多剑术世家在场耍几招看看,让前辈们指点你一二也好。”北地尚武,
这种在寿宴上舞刀弄枪或者比武的事情太过寻常。像临近徐庆而坐的几位剑术世家,
其闺女都是比武招亲。年纪小坐不住的秦夜早就有点等不及了,
他这两个月勤奋苦练就是为了在今夜大放光彩!再加上前几天舅舅送给他的天地灵宝,
让他一举从黄境三品突破到了四品。虽是最低境界的一品跨越,但是他今年才六岁啊!
试问天下有几个在六岁就跨越到黄境四品的?高台的空地上,秦夜手执特制的短剑屏气凝神,
随着擂鼓声响起,剑身横剑胸前。剑穗微颤的瞬间,秦夜足尖点地腾起三寸,
左腕翻转青筋暴起,寒星掠影的剑光四溢,少顷收势一气呵成!台下掌声雷鸣,
夸赞之声不绝于耳。“要说咱们北地年轻俊杰...“参军赵莽用刀尖挑着炙羊肉,
油星溅上青玉地砖,“还得是二公子!六岁便已经是黄境四品,
就连这流云回雪的剑法也大有所成!”“是啊,此等年少英姿,
岂是某个成天躲在深院闭门不出的人所能相比?”“哈哈哈,
别说了前不久你口中那人可是出来过了,不过嘛只闹了个天大的笑话罢了。”“哼!
说起那人就来气,简直是丢尽了我北地人的脸面!”“是啊是啊,
所以呢我们应该..”说着这人伸出两根手指,“为尊才是。
”那些彷徨不定尚未站队的世家名流虽是口不搭腔只顾饮酒,
但是心里的那杆秤已经开始发生了偏移。世子羸弱难堪大任,
二公子天资卓越且只比世子小两...
